将他大卸八块即可。”
“哦?”
“是谁,竟敢捋咱们锦衣卫的虎须?”
“朱济熺。”
“好胆!”
李景隆勃然大怒:“哪个朱济熺?”
陈堪无辜道:“自然是晋王朱济熺,难道京师还有第二个人敢叫朱济熺吗?”
“为兄忽然想起今天在偎翠楼睡午觉还没有给钱,贤弟,回见。”
李景隆转身欲走,却发现脚步完全无法挪动。
回头一看,陈堪正可怜兮兮的揪住自己的革带。
“唉!”
李景隆忽然叹了口气。
看着陈堪道:“贤弟,随我来。”
李景隆将陈堪带进了一间密室,关上密室大门后,来到陈堪面前一脸严肃的问道:“此事,还有第三个人知道吗?”
陈堪肯定道:“有!”
话音刚落,李景隆的脸色便难看起来。
“今日若非百户邢方麾下总旗方胥相救,只怕是贤弟出师还未捷就身先死了。
“不过他们并未在刺客身上得到什么线索,我自然也不会蠢到将心中的猜测告诉他们。”
听陈堪这么说,李景隆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缓缓点头道:“削藩一事,事关重大,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这个方胥和他麾下的锦衣卫,不能留了。”
听闻此言,陈堪不由得眉头一皱。
无论怎么说,方胥今天都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救了自己的性命。
陈堪自问不算什么好人,但恩将仇报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李景隆一看陈堪的脸色,如何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摇摇头沉声道:“贤弟,欲成大事,千万不可有妇人之仁啊。”
道理陈堪都懂,直到现在,削藩之事仍旧是朝堂之上无人敢于提及的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