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什么事?”
方孝孺示意陈堪坐下,见朱棣和道衍谈得入神,便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吩咐道:“待会儿不管陛下给你授什么官职,皆不可应,你可知晓?”
“为什么?”
陈堪一怔,没想到方孝孺竟然会不许他做官。
用来糊弄朱高煦的话一语成谶。
“此中干系待回到家中为师自会与你分说,你只需记得为师的话便可。”
“哦!”
陈堪兴致缺缺的点了点头。
虽然他知道方孝孺让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但那毕竟是拒绝做官,拒绝做官就是拒绝权力。
在这个手握权力便一言能定他人生死的时代里,权力对于陈堪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那诱惑力可不是一般的高。
再说陈堪也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人。
所以,有点小情绪,很合理吧!
见陈堪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方孝孺便心满意足的背着手走出了偏殿。
现在,大殿里便只剩下了朱棣,道衍和尚,活尚书,还有陈堪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