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支书家的国昌是在当兵吗?听说当了干部了,难道是国昌回来了?”
说完还问支书,“支书,是你家国昌回来了吗?”
支书心里有个念头闪过,但又觉得不可能,嘴里回答:“没有,我家国昌没说过要回来。”
甚至上次寄信回来还说最近任务重,今年没时间回来了。
想起自家大儿子,支书是既骄傲又担心,可是也没有办法,既然当了军人就要服从命令。
说话间,汽车已经开到村口,停了下来。
后排的车门被打开,徐舒馨率先下来。
“是徐七丫,七丫回来了,那我儿子是不是也回来了?”二狗娘一边说一边朝车子跑去。
这时候另一边车门也被打开,二狗刚好从车上下来。
二狗娘一把抱住二狗,哭得稀里哗啦的,“二狗啊,娘的二狗啊,你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娘多担心,我都怕以后你再也回不来了!”
二狗从满五岁开始就自诩是男子汉了,哪怕伤了都不曾掉过一滴眼泪,更是直接跟他娘说不许再亲他抱他了。
现在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他娘抱了个满怀,二狗脸上闪过一丝羞赧,“娘,我回来了,你放开我吧。”
这时,根子也下了车,得到了同样的待遇。
只有铜柱,她娘看了他一圈,发现他好好的,然后就把视线放到了车子上,嘴里念叨着:“乖乖,我我儿子竟然也有能坐上这威风的汽车的一天!铜柱啊,你跟娘说,这汽车好不好坐?舒不舒服?”
铜柱早已经把之前的害怕情绪丢掉了,听到他娘的问话,小嘴立马叭叭地说了起来,“娘我跟你说,这小汽车跑得可快了,一下子我们就回到了。”
铜柱娘摸着还没关上的车门,对驾驶座上的丁为民说:“同志,这车好威风啊,能不能让我也坐坐?”
旁边围观的社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