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人,和平大队的人就没有不怕的。
抓住教育一番这还是轻的,重的听说还要被发配到艰苦的农场干活,到了农场那边可是一点自由都没有,除了干活还是干活。
好好的人往农场走一趟,能活下来都算是命大了。
当然,和平大队还没出过被下放到农场的人,他们也是从别的大队听来的,正因如此,他们对每个月都来他们大队给牛棚的人做教育工作的人充满了畏惧。
形势再一次转变,这是徐老头和徐老太都想不到的。
徐老头还算好,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却表现出一副自己思考不全,害得众人乱说话,都是自己的错的表情。
徐老太就没有那么多心思了。
她只知道一点,就是这些人都是墙头草,风吹向那边他们就往那边倒。
她撸了撸袖子,指着众人,“你们这一群墙头草,一个丫头片子的话就吓到你们了,真是一群孬种,唔……”
接下来的话,她骂不出来了。
因为她的嘴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
手的主人来自徐老头。
徐老头紧紧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了,再说下去,就把周围的邻居都得罪了个遍,以后他们家还怎么在这里生活?
“老婆子,你胡说什么!”他呵斥了一句,然后对众人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婆子她疯了,大家别在意啊。”
尽管徐老头放低了姿态道歉了,但是有人不满,尤其是徐二尺,他和徐老头是同族人,但确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田伯,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管不住自己婆娘?你看伯娘说的是什么话?她还好意思骂我们孬种,我看田伯你才是孬种吧?”
这话说的徐老头脸都黑了,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骂孬种,他活到这个岁数还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