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
“喜欢谢钦扬对吗。”
梁映宁低头拨弄指甲,“不算太喜欢,目前可发展。”
这句‘不算太喜欢’,他是不是可以领悟到,梁映宁心里还有他。
对。
陈尧当时就这么想,总能在感情里抓一手好牌却不自知。
一点都不想要这种烦躁不安的感觉了。
情场风月翻覆千百回,这时候勇气是有的,也不遮掩。
他呼吸急促,握住梁映宁的手腕,迫切地轻唤,“阿宁。”
梁映宁垂下眼帘,看着又被抓住的手腕,冷笑,“还是习惯你叫我梁映宁,这声阿宁我会觉得像备胎。”
话跟针尖般扎过来。
陈尧瞳孔一滞。
为什么都觉得他只是到年纪,挑合适的。
的确。
在他的人生里。
陈家时刻都要他谨记,陈家只需要合适的、体面的、门当户对知根知底的陈太太。
父亲走了,家族掌权在他手中,跟谁谈恋爱都没人管。
他却找不到合适和轰轰烈烈的那位了。
他舔了舔干裂的唇。
“我们….”
接这么盯着梁映宁的眼睛。
陈尧很直接,“我们可以重新履行婚约,两家共同发展。”
每说一个字,梁映宁觉得他在喝醉,手指捏男人的衣襟口。
仔细一闻,他身上散着点香水味,是潘海利根的先生忙乱,一如继往木质玫瑰,调儿丰盈,显轻浮。
没喝酒。
“病了?”
“没病。”
梁映宁笑着抬起脸,“贱么,没了别人,开始想到我?”
贱吗?
这话简直激了他。
贱就贱了。
陈尧捧她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