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年纪,茶在手,照旧从容贵态。
老太太:“我的念珠都被送出去了,周家二公子背一小姑娘去西大街华门看旗,如今,谁不知道那件事,大家看在周家的面子才不去提,二奶奶喜不喜欢还由得自己么。”
周律沉:“她很喜欢您的念珠,洗澡都没摘下,还亲自赔您一鼎香炉。”
周律沉送出去不少珠宝项链,几百万的定制奢侈品都没见沈婧这么宝贝。
自然。
老太太从看到礼盒起,一看就知道是周律沉挑选,只有他才了解自己的喜好,“是你赔的。”
周律沉噙着笑,“我不赔,她就不来四合院,那我也不来。”
老太太温缓笑开,“护上了。”
周律沉不高不低的腔,“我的人,得护。”
老太太闭眼,听佛经,沉思。是谁不重要,重要是他爱谁。
茶香辗转。
细听,披袈裟的和尚敲木鱼越来越有节奏感。
周律沉手指轻轻敲桌面,低眉品茶间,轻漫的眸子看向剥松子的姑娘。
她也不小了,从最初单纯生涩的小姑娘跟他到现在,一股脑地扎他怀里,几年了呢。
四年多了。
岁月没有磨掉她的娇气,今天的她突然穿上旗袍,有那么一瞬间,很像最初在纸醉金迷的沪市见她时,一身旗袍,一根玫瑰簪子,眉眼弯弯只会对他笑,含情带媚的羞涩,好似坐在台上抱琵琶等了他很久很久,终于等到他,笑得那般欢喜。
回忆不难记。
当时的沪市大剧院,是他重金包场,台上美人一曲琵琶评弹结束后。
周律沉犯烟瘾,离开舞台,靠在剧院长廊,敲了支烟,刚含唇边。
她的声音含娇含俏地从侧面传来。
“周二公子,你明天还来吗。”
压打火机点火,周律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