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婧在撒娇,她倒好,有时间出来欢场消遣,还有男人左右。
周律沉本就烦躁的心情,鬼使神差般,雪上加霜。
“喝了多少酒。”她问。
不回答她的话。
周律沉一瓶威士忌加之红酒,多少怎么算。
她也是喝过几杯香槟,都微醺状态。
看周律沉,他眉眼毫不起色,不言不语。
“手给我看看,伤的重不重。”沈婧捞起他的手。
他不动。
碎玻璃不甚划伤,原本峰棱厚实的手背,多了条细微的血痕。
不重。
沈婧包里有创可贴,半蹲在男人大腿边,埋下脑袋,小心翼翼地为他的手背清理伤口。
她脸上的表情,半是担忧,半是温柔。
这令周律沉眸底涌了几分晦涩不明的波澜。
她心里定是一直有他的,她就是不承认,不回头,也不原谅他。
“程家算翻不起身了,最多走走商路,他如今恨死你大哥的铁血手腕,他明儿想不通还不是到处堵你大哥发泄,怪谁呢,怪他们程家太招摇,你啊,也不该和他计较。”
听她念念叨叨,周律沉语气淡淡的,“心情不好。”
沈婧:“为什么。”
“找不到打火机。”他哑声。
所以来找程锦川借么。
沈婧傻笑两声,“怪我不去接是不是。”
“行了,我有火柴。”沈婧翻包,递给他,“借你。”
周律沉不接,上半身靠到沙发,高冷的避开她,“沈婧,你又背我抽烟?”
十分质问的语气。
沈婧双手抱臂,笑得没边际,“这不关你事。”
讲道理,她的火柴是拿来点香薰,已经很久不去碰尼古丁,她没那么傻,用尼古丁糟蹋自己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