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派人去芝加哥,从昨晚就开始去,其他的,沈小姐不必知道太多,这好像与你无关,还请离开吧,待久了,安防会将你当坏人送去局里。”
宋秘书的话,端庄又冷漠,甚至不看沈婧一眼,踩着高跟鞋,进大楼工作。
此刻。
宋秘书再不乐意和她攀谈,沈婧分明感知到对方同样心情凝重。
看来,他是出事了。
视频里出事的两位外籍人员是不是周律沉,就连宋秘书也不知道。
沈婧转身,坐进租车,此刻,也不知要去哪。
周律沉的家,周律沉的集团,她进不了。
关于他的一切,她好像是被排除在外,没人在意她是谁,没人当她存在。
沈婧回头,看着计程车后玻璃外的曼哈顿下城中心楼。
百层高的联行大楼,白日织灯全开,一层接一层,直耸入云。
阴天关系,之上的乌云笼罩整城曼哈顿,吞噬下来。
脑海甚至擅自做了最坏的打算,令她心生害怕,害怕…活生生的一个人突然就这么没了。
手颤抖地抱过膝盖,捂脸低泣。
“不知道南部乱吗,为什么非要去,又不接电话,又不给人知道你的消息,花圈也不贵,到时候我送三个花圈到你墓前,你满意不满意。”
“每年清明,我要牵着我老公和孩子去你墓前看你,就是过得比你好,比你幸福,比你长寿,比你过得爽。”
“周律沉你就是变态,为什么非要对我好,为什么让我来这里,前晚,不是还能来砸我的门吗,又不是不给你砸,砸烂了就烂了,我换一个还不行吗。”
司机是位黑皮牙齿白的大叔,听她发泄,听她痛哭。
哭腔里,字字句句是关心,是着急,在周律沉看不到的地方,她的情绪才显而易见。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