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松香和冷冽香烟味。
转了转身,沈婧继续窝睡,甚至贪恋了点那股令人睡眠安稳的檀木松香。
就像,安全感,这是她大脑下意识提供的想法。
稀疏里,是冰块落入酒杯碰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好像有人在倒酒,是harewood house的遗酒,烈性朗姆的浓味,亘古而神秘。
听不到半点交谈声,却总感觉后背被人牢牢锁视,看通了个窟窿。
可她实在犯困,没去在意。
夜色更深,闻到烤羊腿浓郁的孜然味,还没吃过晚饭的沈婧醒了。
身上还真盖了件绒毯,手指捏了捏,沈婧抬头问谢钦扬,“你给我盖的?”
“你想是谁就是谁。”谢钦扬将切好的羊排放在她面前,“香着呢,给你留的。”
谢钦扬那样,可不是会给她盖毯子的人,保准大棉被捂热她发汗吵醒她。
无意识的打个哈欠,沈婧揉揉眼眸,看见茶几的烟灰缸,太清楚和天下的烟蒂,这里没人抽白包和天下,这烟其实买不到,周律沉有。
不多,两根。
有人抽得猛,只相当于10分钟。
茶几摆放一杯精美玻璃皿的酒杯,里面的朗姆酒似乎半点未尝,冰早就融化,水珠挂壁内口。
和天下或许别人也有,不一定得是周律沉。
“这酒有什么好看的,8万一瓶大大方方开给一大爷,他都不乐意喝的。”谢钦扬递给她一排胶囊,“喏,醒酒药,早些回家吧,老梁来了。”
沈婧低垂脑袋,略微凉到苍白的手指剥开胶囊,就水服了两粒。
谢钦扬说一堆话,她拼凑不出来‘那个他’是什么事。
有答案,并不打算揭开而庸人自扰。
“什么哪个他,你前段时间不是说见这位大爷一面需要排长队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