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单凭一句话足够压垮文昕,是文昕主动离开,解除联姻。
怎么选,周律沉都处于优势,而她处于逆境,她不能离开魏家。
周律沉一向喜欢玩主导权,主导一切,能给,你可以万丈光芒,你要是不懂事了逼太急,也随时可以收回来。
周律沉还把老太太安置在联合的亲信剔除联合会议,一切决定全权由他做主。
高管位置突然换班整合,他并未事先通知,像是临时看谁不顺眼直接果断辞退,滥用地位优势,换上自己培养的部下。
即便联合一切都是给他,他如此不打招呼,周家大的老太太也因此气得半死。
让他结一次婚,他估计就夺周家祖辈上下所有能在联合说话的权力。
…
夜里12点。
安缦会所。
牌室。
戒斋戒欲的周二公子出寺庙,谢钦扬早早打开酒窖跟人相约。
都是大老爷们。
程家和周家有过节,程斯桁这样的,照旧喜欢和谁都玩得来。
他人就坐在周律沉的对面,一同玩扑克牌。
“送你的香点过吗,味道怎样。”程斯桁问。
周律沉看了一眼手里镀金的高奢扑克牌,一双深邃有神的眸里勾着笑意,“做春梦。”
程斯桁傻了,他的香地地道道的养神,怎还能让这位做起春梦。
“还要不要。”
“不要。”周律沉拒绝。
程斯桁挨到周律沉身边,分明鬼鬼祟祟地吐字,“我还有更厉害的,内加。”
周律沉手指整顺扑克牌,冷笑,“我需要内加?”
程斯桁打量意气风发的周公子,这不是需不需要的问题,“你重欲到做那梦,我是在给你找路子,锦上添花。”
管你姓什么,他周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