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二公子,你和她在时候,我只是不想带给她麻烦,从相亲那天开始,我就已经在等你们分手。”后面几个字,孙祁晏一字一顿说出口。
见周律沉没反应。
“怎么不结婚了,白白浪费我准备的贺礼。”孙祁晏问。
周律沉没搭腔,西服丢庄明怀里,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
孙祁晏坐在原地,吸梨梨,自方丈开锁的时候,他就知道周律沉会进来,没阻止。
不懂以何身份阻止。
但是看高高在上的周二公子吃瘪,还挺有趣。
不应该只锁门,应该拿院里的大水缸顶门。
….
到8点多。
沈婧才醒,错过了早餐和晨起烧香,眼睛一睁,被子贴着又薄又暖烘烘,怎么感觉被子是换过呢。
手指一捏,不是她平常盖的,而是一张轻薄的冰岛雁鸭绒的手工被,冰岛雁鸭稀有,这一张出来昂贵又费功夫,寺庙怎么会有这么奢侈的东西?
掀开,发觉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凉风嘶啦打在皮肤,她吓了一跳。
靠在床头,看着地上的案发现场,“我昨晚明明穿衣服睡觉,这是我自己脱掉的?一个梦,我竟对自己这么变态吗。”
低头,看着胸口的痕迹。
“我真是….”
这也能自己掐?
“我是个傻子吗,自己脱,自己虐自己?他周律沉就令我这样吗。”
可想想,那种真实的感觉,被子里残留的白奇楠香气和男人味道。
这似乎错不了。
不像是梦,估计是真的。
身后被什么东西硌到,又硬又凉。
沈婧伸手,摸到一枚纽扣。
英国holland sherry的铂金纽扣,她这辈子只见过周律沉的衬衣纽扣才用的私订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