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
她嗲嗲儿的。
周律沉食指一顿,放下手里的合同,“找错人了。”
她眯眯眼睛笑,“你声音好磁性,我耳朵要怀孕了…”
周律沉意味深长说,“听声音,可怀不了。”
他声音何其缠绵低迷。
沈婧脑子混沌了,分不清东南西北。
“那要怎样才可以有小宝宝。”她背贴墙上,歪歪扭扭的。
“我教过你。”说着,周律沉不紧不慢抬手,谴退会议室里所有的高管。
高管收拾电脑和合同,默默埋头离开。
一个都不留。
她的声音始终在听筒里念念不休。
“你知道吗,我今天在颐和安缦门口看到一只漂亮的小宝宝,她说,爹地妈咪,等埋熙熙啦…”沈婧学着财阀长公主的港普调儿,熏醉的笑容始终挂在嘴角,越想起那只小宝宝,她笑得越迷糊。
“我的心都被她勾走了,她父母的基因超级厉害。”她补充。
周律沉短促地一笑,“你想要么。”
“想。”酒精染过她的脸颊,片片红。
“来见我。”周律沉哑着声,晦涩又暗示意味浓,“我全都给你。”
似玩趣,似调侃。
好不真切。
沈婧满头雾水,手心拍了下脑门,“你是谁呀。”
周律沉嘴角勾起的笑意渐深,“才几个月,这么快认不出我吗。”
沈婧醉醺醺的眼眸瞬间一亮,仿佛发现什么新大陆,“是联行总裁啊,在和joanna共度良宵吗。”
男人薄唇溢出两个字,“乱讲。”
“我都看见了,你对joanna笑,身边万花齐艳。”
今夜,谢钦扬开的酒多,沈婧的潜意识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心里想到什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