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到不行,直至她呼吸困难,周律沉才放过她。
这么一来,她缩在沙发角落一身狼狈。
他蹙眉,“疼了?”
“你就是坏。”
沈婧想找东西遮盖光溜溜的自己,都被他夺走,捡一件夺一件。
她气了,可在周律沉面前,她都没什么杀伤力。
一番争抢,她戚戚打了喷嚏。
周律沉捡起地毯的西服衣服丢在她怀里,冷淡道,“哭没用,你逃得了吗。”
话里的意思,只要他想继续弄她,她毫无还手之力。
她抬起手想甩他脸上。
被周律沉轻松箍住手腕,她越挣扎,周律沉越收紧力气,倒是任她另一边手的爪子划了过来。
他皮肤白皙,侧脸至下颔骨很快留下一条指甲痕,血迹隐约溢出,轮廓清晰的下颔线凭添几分血色的靡艳感。
沈婧手瞬间收起来,直直往角落挪。
“疼吗。”
周律沉彻底放开她,精深的眼眸直勾勾盯她,片刻,哑声,“满意了?”
她别开脸,看着窗外,“你活该。”
他眼底淡淡地,“想离开我了?”
想啊,他身边的红颜知己不间断,可以不问他的过往情债,和她之后她只想要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周律沉。
但很难。
沈婧抬头,望他,“你心里有没有爱的人。”
大概谈及爱情是负担,周律沉扯薄唇,勾起的弧度冷淡又无情,“你想要什么答案,给你什么答案。”
他的话,天生洒脱,高人一等的从容。
沈婧裹紧身体,声音低下来,“我真好奇,以后得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降住你的心。”
他一生骄傲自负,商业规则和政治捭阖里,所求皆为周家利益,要他一起掉入情爱的泥潭醉生梦死,那真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