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双掌合十。
“周老太太,周先生,请入座。”
周老太太点头。
周律沉就这么靠在门边,而他身后有七八名保镖站院,阵仗蛮大,这是要对他下手了呢。
听什么佛经,烧何种香。
想到此,他扯了扯唇,“怎么,您这是骗我来?”
周老太太双手合十,虔诚跪拜在软垫,边听经文边掸佛珠。
“你舍得金屋娇玉们吗,舍得就来出家修行,我与住持交深几十年,自然能让住持给你收拾一间干净的禅房供你吃斋十几年。”
“出家?”周律沉懒散倚在门框,薄唇挂的笑意若有似无,“您不求重孙了?”
周老太太哼声,“我不信你能守规矩不破戒。”
能不能克制全在他的脾气做主,心最难控,他心都不动,你说他克制情欲和贪念有何难,纯粹是他不想克制。
周律沉挑眉,扫视金光佛照的大殿,脸上的耐心逐渐溃散。
“您是觉得这种地方适合我?”
不合适又如何,犯错就要立身律己,他身份容不得他过渡放纵。老太太深呼吸,“坐吧阿沉,3小时。”
周律沉迈过门槛,到底还有耐心陪长辈3小时。
只是。
周律沉刚入座,周老太太冷笑,直接出门离开。
‘咯吱’声响,寺庙大门瞬间关合,似乎还有上锁的声音。
彻底,古寺的所有门已经锁住。
周律沉忽而皱眉,“关我?”
伴随左右伺候的庄明点头,“是,老太太吩咐的。”
“您可以不跪祠堂,但要抄经文背佛法修身养性,欲承周家其冠必守周家规矩。”
尽管庄明说一堆。
但庄明心里清楚,他周律沉的手腕从不需要这些话来教。
从商,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