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训两个做错坏事的孩子。
小猫咪胖得不少,好吃好喝当婴儿供着,还请保姆日夜换班上班照顾,它也不认周律沉这个主。
周律沉太冷。
猫忌惮。
挡板合上。
沈婧细声反驳,“是你不理我。”
周律沉手指捏她精小的下巴勾起,一缕发粘在她惨白的唇瓣,慌得湿淋淋。
周律沉抬指,抹走那缕发勾在她耳后,瞧她,“什么叫不理你。”
显然。
他自己都不觉得他的行为是伤人的。
他作风一贯如此。
一贯被人捧着长大的三代派,高高在上,他怎知被人冷落的滋味。
“你没错吗,你当着我的面给文昕撑伞,我还得给你们让路,你和文昕待在二楼,半点不理我的感受,我去京市比赛被欺负,你一个电话都不给我,见面还装不熟。”
太多,沈婧十根手指头都不够数。
“就这?”周律沉似没怎么听,挑了挑眼皮,“勾引我的勇气哪去了。”
沈婧抱起猫咪,埋头,“过年不陪我。”
她讲话有几分嗔。
周律沉偏头,不疾不徐拍了下大腿,“过来。”
“我不要。”她垂眸,“你不会抱吗。”
见她不动,周律沉皱了下眉,要动她之际,却冷漠隔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