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带回周家。
“今天是小年,来上门拜访的您全都拒了,单独留出来接待的绝对不是寻常客人。”李伯补充。
这地什么地儿啊,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能上门拜访,往日的大门都不兴开,关的严实,就怕有人专程拜访打扰。
周家啊,喜欢低调务实。
高呗。
李伯系上围裙,点火炒菜,“是吧,她敢拿雪球砸沉哥儿,肯定是沉哥儿纵容了。”
周向群手总是背在身后,抬头挺胸,“该给阿沉成家了,省得二奶奶天天盯梢我,搅得我工作分心。”
李伯铲子翻菜,“那您呢,您为长子。”
“我啊。”周向群故作自嘲,“没那个本事了,清贫自乐自哉,家里的事交给阿沉。”
李伯问,“那姑娘南方的吧。”
“不是。”周向群回道,“祖上是溪河湾的沈家。”
李伯没听说过这个圈里有姓沈的贵胄,或许是做生意的。
溪河湾也是有钱人住的地方。
这里的周家,有姑娘肯跟二公子都不错了,真不挑。那边沪城的周家只谈门当户对。
周向群回头端菜,“我来上菜。”
李伯盛菜,“咱不等老先生了?”
周向群说,“他逢年过节就出去祭祀老队友,不会回来那么早。”
肉丝,酥皮虾,都是简单的家常菜,摆盘精致,依旧透着股淡淡的世家门风之气。
四人围着一桌。
故意似的,给她留的位置偏在周律沉身侧。
好像是他带她回家过年吃饭,错觉得离谱。
席间并没人说话,极讲究礼仪,就连碗筷都轻拿轻放,食不言的最高境界。
周律沉吃得少,帕子轻擦手指,提前离开。
“二奶奶慢吃。”
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