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意思,总是忽冷忽热,热的时候唤阿婧唤宝贝,冷的时候比雪还冷。
双手插在大衣兜里,她问阿姨,故作不认识,“那位就是你们家的二公子吗。”
阿姨说,“是,也是今天刚过来拜年。”
还挺凑巧。
其他的是别人家私事,沈婧倒不是会乱问的人。
阿姨还问,“沈小姐还去洗手间吗。”
沈婧回过头,“不想去了,想看看雪,你去忙吧。”
阿姨嗯,扭头离开。
不远处,周律沉慵懒倚在方柱,拿出打火机徐徐点燃嘴里叼的烟。
犯瘾,出来抽一口解闷。
在老太太面前,他不会碰尼古丁。
烟雾抵出时,雪地里那抹娇丽的身影,越过漫天飞雪,无端跌入眼底。
沈婧身上穿着纯白色的棉大衣,红色围巾裹着她脸细细小小,风雪落在她身上,冻得双颊泛红,很有韩系的味道。
她看他时,也在笑,冷笑。
周律沉细不可察地折了下眉。
给她冷的,她双手置在唇边搓了搓,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