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休息室。
紫檀青鼎炉,香熏淼淼燃升。
中央是古韵回荡的梨木议事台,聚坐七八位富贵门的二代、三代。
周律沉坐在沙发主位,面前摆着青铜鼎和奇楠木,修长分明的指节捻着香夹取香,徐徐来回煎烤,轻慢悠悠,直至燃出甘醇的楠香。
文昕就站在他身后,手撑扶手,专心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还是那么喜欢白奇楠。
专一也不专一。
看他对什么事物了。
香只要顶级的珍品白奇楠。
烟只要和天下。
女伴,他能一个换一个。
文昕绕过梨木精雕的长沙发,一如往昔坐在周律沉身侧,修长雪白的双腿交叠,她怎么坐,曲线都优雅。
“你给她送糖?”
“你也想要?”
他徐徐扇风,拨了拨香雾置怀里闻,动作分生矜贵清举。
文昕盯看他,略显失神,周律沉正经起来,斯斯文文又含着霁月光风的好皮囊,不想众目睽睽下看他,心坎的汹涌思念又难以克制。
意感自己失分寸,文昕低头拨弄手腕纤细的小表盘,言语冷静,“我没兴趣,小女孩的把戏。”
“我在,你可别带上来。”文昕懒倦的扬唇,开玩笑,“被我欺负哭,我可不负责。”
她声音浅冷带点笑,像冰凉的雨丝般。
周律沉侧身睨她一眼,不疾不徐开口,“你想动她?”
“我可没那么无聊。”文昕笑了笑,“只是不喜和陌生人共处一室。”
一旁安静的陈尧默默开了一饼老茶,拍卖会刚送过来,不醇香,周律沉不碰。
得伺候着,周律沉嘴刁。
陈尧依稀记得他和文昕分手那夜。
会所的酒开了一瓶又一瓶,周公子灌入喉,“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