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
“你可以听我解释,但别玩冷落行吗,就这么把我打入冷宫,知道我这两天怎么过来的吗。”
“周律沉,你就是混蛋。”
沈婧扔掉手机,迷迷糊糊躺下了。
夜里一点半,睡得极其不安稳,翻了一下身,滚了一下发现是空的,人差点翻下来。
她嘴里哼唧两声,伸手一摸,发现又是在沙发睡着。
灯只亮了一盏,昏昏暗暗处,传来男人一声低沉的‘嗬’笑,令人感到严肃窒息。
沈婧迷迷糊糊睁开眼。
对面的黑色皮沙发坐了个男人,白色衬衣扣子全解开,上半身肌肉波澜壮阔的赤裸,长腿气势撑迈,举手投足浑然一副尊贵俊美的模样。
裤头的黑色皮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混沌挂在扶手,那一条,烫眼又犀利。
沈婧看着那条皮带心猛地跳了一下。
周律沉抽着烟,一脸疏冷地盯看她,隔着轻烟薄雾,此刻说不出的深沉。
而她,觉得这个男人更凉薄了,抿紧小嘴唇,小声试探,看上去可怜的紧,“联行二公子还在生气是不是。”
周律沉喷出一口浓烟,不吭声,听她讲。
沈婧补充,“我只是去应付过场。”
周律沉语气沉沉,“病好了是么。”
沈婧眼睫轻垂,“嗯。”
哪敢说没病好,毕竟前几天还能出去一蹦一跳的相亲。
就低头那一眼,看到男人黑色皮鞋置放的两瓶红酒。
这么野的吗周总。
沈婧拿开身上的薄毯,想起身,腿都软了。
他始终淡漠地注视她。
直至烟燃尽,他徐徐碾进烟灰缸,“看上人家没。”
沈婧抿了下唇,走到周律沉边上,很快被他拉进怀里。
两个人勾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