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媛朝周律沉说一句,“我走了。”
卧室的房门紧闭。
死寂的空气,犹无情无性。
又触周律沉的底线了。
她后知后觉才明白周律沉为什么捧她,真的是为了那位前任,魏文昕。
她所在的娱乐公司是魏氏产业,将来的老板就是魏文昕。
就一句话,没有周律沉当靠山,魏家在沪城什么也不是。
可她就是想一赌,试图剔除文昕在他心里的位置。
她有点嫉妒沈婧又开始想嘲笑沈婧。
可到底,一个沈婧,他就把持不住了。
沙发前的抽屉,她看到满抽的小套盒。
他就是打算包养沈婧在这里。
男人真是可笑,从不管女子一颗心如何满腔爱意扑在他身上,他从不屑你爱不爱他,他不需要你爱,他只遵从雄性本能掠夺他看上的。
本性还是喜欢骚的,有棱有角的。
刺激他的,满足他的。
那才会让他觉得有征服的乐趣。
他口口声声要你乖顺别闹,可他转身随心所欲惯,更热衷于和爱闹的那一位沈小姐纸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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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色的大床,沈婧背身藏在被子里,时不时两声呜咽闷闷地传来,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在外头不是赢了么,在他面前还楚楚可怜示弱一番。
周律沉膝盖隔着被褥坏兴致一顶她的屁股,半俯身罩在她头顶,挑着音调沙哑冒音,“宝贝。”
被窝里的沈婧蠕动了下,细细哼声。
周律沉扯开被子,抱起她整个人面对面坐在床边,瞧着泪痕,他有些烦躁,掌心一把抹走她的眼泪。
温热的掌心贴上来,沈婧所有脾气都没了,脸埋在周律沉胸膛,手扯他西服擦眼泪,一个劲地撒娇,一个劲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