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闹一闹,牌没打两圈就娇气得不行,非要闹回家。
周律沉这样的心性何曾顺着别人来过,舍尊哄一哄过后,报复也会回她身上。
直至血腥味在唇齿弥漫,周律沉才算收敛自己的放纵,埋在她肩窝,声音沙哑得听不清,“满意没。”
沈婧伸手抚触周律沉唇角的伤口,她咬的。
出血了。
疼不疼。
“疯了吗周律沉。”
周律沉带了点欲色的眼眸,冷笑的时候更显无情,“没见过?”
沈婧见过他最疯的时候。
周律沉这个人,玩的时候,又欲又冷漠是真的。
“我明明很困…”她一整夜没睡,他不是最清楚吗,翻复她折磨她,拉她熬夜。
沙发方寸之地,周律沉裹着她入怀。
她腰不行,周律沉身体太重太高大,她被迫挤在角落。
周律沉掠她一眼,她的眼睛是那么清澈又纯媚。
伸手带起她,指腹在她不堪一弄的软腰揉了一把,掐到受过伤的青痕,她眉头蜷成一团。
“疼啊周律沉…”
…
事后,他搂着香汗淋淋的她躺在沙发。
沈婧一瞥窗外,天又黑了。
她没精力想到底几点钟,只想闭上眼睛睡觉。
是叫他回家睡觉,他非得是回家睡觉。
周律沉踢开散落地毯的衣服,抱起她去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转身进卫生间洗澡。
打开花洒淋冰水。
二十分钟过去,周律沉斜倚在门框,抬手系好腰间的浴袍带子,寥寥两下依旧松垮。
他睨了眼窝在床上睡沉的美人,眸底欲色未消,说不上的深沉。
她睡得香,头发鬓角依旧湿漉漉的。
刚用冰水压下身体的燥胀,这回又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