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疼,周律沉一早逼她打电话到茶馆请假,霸道占着她,不给她回去。
沈婧趴在他身上,薄薄的毯子只盖在两个人腰迹。
阴天下雨。
一整面玻璃窗挂满雾蒙蒙的水珠,看着就绸缪缠缚。
周律沉掌心抚在她光洁的背,时不时掐一掐,听她轻轻地‘啊’,他才满意的勾唇,收起玩心。
“狐狸精。”
她想回话,发现喉咙都是哑的,于是不愿意说了。
他会笑她,笑她又菜又爱玩。
枕头下的手机总是响,她从周律沉身上下来,背对着他睡,掏出手机回信息。
那边问题挺多,沈婧只好耐心打字回答。
周律沉面容沉静,始终保持气定神闲的姿态,“跟谁聊这么勤。”
他语气毫无波澜,像被看穿抓包一样,沈婧艰涩地咽了咽口水,把手机塞回枕头下,钻回周律沉怀里,后脑勺轻轻枕在他弯臂,嘴里哄着他。
“没谁,是你大哥。”
周律沉斜睨下来,微挑的眼带了点散漫,“跟他玩?”
哪跟谁玩了,沈婧嗔了嗔,“他问我膏药是在哪里买。”
周向群还在桐村处理那事呢,周律沉都不肯松口让一步怎么办。
周律沉抱她靠在床头,指腹时不时摩挲她削嫩的肩膀,显得有些慵懒,“这种话你也信?”
沈婧蛮信的,“他被蚊子咬。”
不过转瞬,他半挑起眉梢,“你以为他手底下的人买不到?”
沈婧秀眉微微蹙,“我怎么知道。”
他弯唇,“想勾搭他?”
这话,联系几回都谈上勾搭了呢,要不是因为他非要移房子不可,她也不可能和周向群有交集。
她没那么疯,对一家子两兄弟出手,再说,周向群那性子不可能对她有意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