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仓鼠宝宝啃粮。
周律沉靠在车边,懒懒地看她,“我也吃。”
沈婧微愣,“吃什么。”
他盯看她,一言不发。
个傲娇的。
沈婧换没动的另一边冰粉,舀了一小块,“张嘴。”
见她垫起脚尖,白净双足在宽大的男士拖鞋下略显娇小,周律沉耐心俯身。
木质的小勺子,一点青团果冻。
“不嫌弃碗吧。”
但他没吃,就逗她会不会喂。
总是如此,就跟她玩玩而已。
沈婧撒气,踩了下他的皮鞋,“你嫌弃我是吗。”
周律沉俯身,冲她笑一笑,声音低哑,“我们没亲过是么?”
是亲过。
共用一碗一勺这种事,贵公子有洁癖呗。
归根结底,感情不深。
爱吃不吃,她都不够吃。
沈婧收回碗,“进屋吧,既然来作客就不要欺负阿婆,昨天的工程队差点把房子平移,幸好有你大哥截了。”
她何其埋怨周律沉怎么那么狠,她人还住在这里,管都不管一管,当她不存在。
周律沉睨她,“你怎么不来求我。”
沈婧走在周律沉前面,说,“我知道自己在你眼里几斤几两,肯定撼不动二公子的决策,何必上去挨刀子。”
周律沉看她纤弱的背影,走路怎么这么慢,腰扭来扭去,好不正经的发浪。
沈婧回头问,“房子还移么。”
周律沉直接果断,“移。”
他说规划图,景点停车场就在房子附近,吵到许老太太。
沈婧提议,“那你们换地方建停车场。”
周律沉极为冷静,“换不了。”
听听,刚刚他还说‘那你来求我’。
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