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简直软得一塌糊涂。
这真不怪她,是她走路向来如此,很难走得快。
“小妹身材好正点,你在这里端盘子多久了,来,帮我去拿一瓶法酿。”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狼爪打算朝她臀部揩油,声音混着酒气飘来。
沈婧捞起桌子上的瓷碟,一转身,砸到对方头上,才不管是不是喝多,喝多也不行,未经同意,就是骚扰。
“啪——”
瓷器碎裂开来,中年男子的头颅渐渐淌出血,伤口触目惊心。
“赵经理——”
有人尖叫一声。
“啊、你怎么流血了。”
沈婧猛地一惊,慌张后退。
人,是她砸的。
中年男子并没多醉,瞧沈婧那片腰扭呀扭的,跟水揉动似的,就是男人心底那点龌龊心思起了,实在没压住。
中年男子笑笑,“你知道我是谁吗,这就砸我?”
沈婧不知道他是谁,“你卑鄙龌龊,你的手刚刚…”
“刚刚什么,不小心碰了你的肩膀是吗。”对方秒变端正站姿,一改正经男士的面容。
沈婧觉得这些人精,真他妈会装。
装得滴水不漏,这事就成她的错,乱砸人了。
“你胡说。”
中年男子微笑,笑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不会做揩油之举得老实人,“这位服务员,你就可以故意伤人是吗。”
听这番话,沈婧咬了唇,反驳,“你胡说,我们可以报警,你问问他们…”
他们那些企业家忙着交谈工作,这里分明没有摄像头,谁会是证人。
没有。
没人看到这位中年男子,是意图非礼她。
一时间,她想的是,周律沉呢,那位不惜花重金捞海为她买一条鱼的男人呢,那位昨夜还搂他睡觉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