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律沉掸烟灰,“好了。”
他办事效率很快。
沈婧觉得那位新郎也是傻。
为什么要跟一位纵横资本之上的国际银行家谈判,他玩商场的手段都不必用上。
不说说对付地痞流氓。
沈婧不知道还能问什么,转身进房间。
腰瞬间被男人伸出的大掌揽住,他劲大,轻而易举一握,隔着松垮的白色浴袍掐她肉。
沈婧紧张惊呼连连,大约是他太霸道,就喜欢这样逗她。
抬眸,周律沉笑意实在太浅,从不达眼底。
他视线凝在沈婧薄薄的两片唇瓣,眸底玩味十足,“咬痕好了。”
沈婧低声呢喃,“都被你啃烂了。”
啃?
周律沉摁她腰入怀,掌心扣她后脑勺,低头,吻着她。
极熟稔的慢动作,轻举坦坦荡荡。
这种温柔太容易让人窒息。
他手劲带着戾气弄,直接扯开她腰间的浴袍带。
沈婧实在清楚这不是感情,暧昧它不是爱,它是男人闲暇时放纵骨子里的本性。
他的吻过于温柔缠过来,沈婧不知觉闭上了眼睛,回应。
直至门铃响起,应是老板送来吹风机。
沈婧猛然在意乱情迷里清醒过来,错开周律沉去开门。
老板客气的说:“你们还有什么问题记得联系我,住得愉快。”
“晚安。”
沈婧拿过吹风机,就一直背对周律沉吹头发。
他去洗澡了,沈婧才稍稍吁一口气出来。
那一夜,房间里就一张2米大床,灯光幽暗沉沉。
沈婧犹豫再三,又不是没睡过,爬上床,尽量隔周律沉隔得远远的,尽量压抑别出事。
也不知道他睡了没,白色被褥也不见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