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了,只是随着上面的人越来越喜欢一言堂的感觉,也享受特权马,这个惩罚制度就变味了,就成了连坐、排除异党的手段,
我这儿的人,一半是犯了错,但不足以达到被流放的程度,因为基地的人想搞一套言听计从的管教方式,不和谐的因素都要祛除,所以他们就被关起来一起投到外面,
至于我啊,当时也算是个特权中心的一份子吧,就是提了几句建议觉得这种小惩大诫就够了,实在不行,罚他们去做一些最苦最累的活,好了,这下触动了上面的蛋糕了,就被找了个由头,全家都被丢出来,
再后来,他们知道我是为了帮他们说话,就逐渐从分散到往我这里聚集,我们就自己搞了个小基地,偶尔去弄点黄菜,勉强也能度日。”
这些话,姜欢虽然没有全部都信,但也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她就说,那个基地总给自己一种制式化管理的违和感,就是,太过乌托邦,太过理想化。
人本来就是生而不同的,干坏事的人固然可恶,但是一味的只驯养羔羊,真正受益的只有敌人。
这恶人当诛的惩罚没错,错的是惩罚的本质和标准变味了。
“对了,姜小姐,谢先生,你们说你们是出来采集和末世前不同的物种的,除了黄菜,你们在这儿还有其他发现吗?”
姜欢摇摇头。
对方表示,如果他可以提供,是不是能得一点奖励,哪怕是大基地的技术支持也好。
“当然可以,只要你提供的确实是变异的物种。”
“我姓高,这样,你们先随我来看看一个东西。”
姜欢和谢丛洲跟着他走,穿过他所谓办公室的小洞口,从一个粗制书柜后面进了一个只能让一个人通过的的小道,走了有两分钟多一点,这小道逐渐变大了些。
再走了几十步,面前出现了一个较大的空地,高度有个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