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毕竟,姜欢空间里这些,已经是外界一器难求的商品了。
布置好了房间,外面温度也到零下五十度,姜习彻底住在工作的地方了。
前十九年似乎就是给他厚积薄发做准备的,过了那个门槛之后,如今的姜习恨不能天天都泡在书和实验器材堆里。
将保温墙又增厚了一遍,配合姜欢的取暖器,无声发电机等,他们室内温度在十七八度,卧室在二十多度,属于可以在卧室穿薄薄的睡衣。
至于为什么一楼会设置在十多度,那是怕温差太多,出入的时候惹出病来,总要个过度的地方。
几乎是一夜之间,外面温度又下降了十度。
谢丛洲和姜欢窝在房间里,独处的天时地利人和气氛之下,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一遍。
都是成年人,也没什么避讳不避讳,虽然两人都因为各种因素,一直没开过荤,但是姜欢有片啊,谢丛洲有学习能力啊,也就这么带着点折磨的度过了两人最后的屏障。
当外面温度零下七十度的时候,这紧赶慢赶做出来的房子都没事,聚集地那边倒是乱了点。
原本运送到这边的新型材料,本就不够安排那么多人的住所,所以在姜欢他们这批之后,陆续从各地过来的人只能住得很紧张。
所以最后几天赶工出来的住所就出了问题,这下,原住民就不得不接受这些人被打乱之后塞到自家的安排,毕竟大家享受了福利也知道要回报,但问题是,赶着冰封万里前过来的人里面,有几个特别会来事的,一过来就弄了个互助会。
因此,住在原住民家里心生被管控、被慢待、被冷落的外来互助会成员,聚在一起开会,讨伐这种被待遇,
其中一户原住民不惯着这些嘀嘀咕咕说着阴阳腔调的,直接把人在零下七十度的低温中,拖拽着丢出去感受一下什么才叫“冷”落。
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