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色的火焰，将周围一人瞬间吞湮。

在以一人之命血祭以后，尼尔斯才终于继续开口：“或是死在这里，成为伟大的哈斯塔的生祭！”

……

至于相距白鹰而言遥远的东煌，在曾经前往白鹰以前，李铭就已经将哈斯塔派和克苏鲁派的种子埋在了这片古老的大陆之上。

阮舟看着面前恐怖之梦教团的主教，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冷笑：

“我很早就和你说过了，伊派也好，恩派也好，东煌也好，白鹰也好，那些教派的邪神理念实属可笑……我辗转了数百个教派，如今，才终于找到了一个值得让我为之奉献一切的神明。”

恐怖之梦教团的主教望着阮舟右肢变化的漆黑臂刃冷哼一声：“不都是邪神吗，你还真准备给祂们分出个三六九等？”

“不……神明不过是我们对那些伟大存在的误称……祂们不是神明、也不是邪神，对于祂们而言，人类就像是一滩具有自我意识的菌落，祂们并不在乎人类死活，或许只是对人类感兴趣。”

对方别过头去，用指尖拭去了嘴角的鲜血：“所以呢？祂们甚至不在乎你们这些教徒的死活，结果你却愿意甘愿当祂们的走狗？”

“走狗？不，你根本不理解我们对那些伟大存在的崇拜，”阮舟冷笑一声，漆黑臂刃一闪而过，一颗头颅应声落地，“人类的存在本身就是虚妄的，不是我选择了崇拜祂们，而是崇拜选择了我。”

……

“呼……”李铭缓缓睁开双眼，从精神之海中将意识重新拉回了主世界中。

果然如自己预料的那样，目前自己的精神之海已经卡在了最高容纳橙阶十星的程度之上，虽然还可以勉强精进，但却只是在不断重复着死循环而已。

看起来……仅仅依靠修炼，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金阶了。

也是……卡牌纪元好歹已经经历了百年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