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翻了几个跟头。

身体上的伤势，不算重，但元神却被一道奇异之力侵入，让马老祖法力大增。

“你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马老祖满面惊恐，法力虽然大增，但他却清楚的感应到，自身元神竟然有了自己的意识，是除了他自己之外的另一個意识。

此界修行之法艰难缓慢，即便是那些天纵之才，如孙恩等，想要修成元婴也要百年时间。

可杨三才呢，数月前还只是一个筑基小修，如今却成了可以与化神争锋的存在，其中固然有借助黄泉法力之效，但更加重要的却是‘天道所钟’。

换句话说，便是天道将所有秘密的展现在其眼中，可杨三才却没有那个境界在这极速提升的法力之中保持自我，此时作为人的智慧，已经被天道灌顶磨灭的七七八八，已经不能算人了。

“我是天道之子，真理化身...不...我就是行走在人间的真理，我所言皆为至理，我所行......”

此时杨三才被打爆的下半身已经重新长了出来，只是再不复人身，而是一条昏黄的蛇尾。

人首蛇身的状态下，杨三才身上的道韵更加高妙，本来还有些疯狂的神情，说着说着，竟然渐渐变得平静，神圣，或者说是冷漠。

马老祖更加惊恐，他现在看杨三才看到的已经不是杨三才，而是道。

可...心中的灵觉却明显的在告诉他，这不是道，这是魔。

马老祖理解不了这等‘魔’，九州也有魔道，但也就是屠个城，炼制个什么万魂幡之类的小玩意，便自称魔道巨擘。

马老祖从来未曾见过，这等被魔染道化的真正之魔，便只能以为这就是道。

看着是道，心中却知道不是道，两种理念，两种观测结果，让马老祖也渐渐被魔染，元神生出了许多奇妙变化。

他想要离开，却又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