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大年初一,就连年三十饶斌的班子也没休息过一天。
没办法,改革开放的前两年有多猛,1981年就有多难。
“按说,我不该在这时候给你去电话的,但……”
电话的那头,传来了饶斌点烟的声音:“这样吧,你先听我说一个故事。”
“您说,我听着呢。”
身穿全套宝蓝色工农兵的江山,裹着一床棉被窝在了沙发上。
和对面一样,他也点起了一根烟。
“1945年,国共重庆会谈的时候,忽然对外宣布要中断会议。
不为别的,只因为国共两边的领导人,要去为同一个人吊唁……”
听到这,江山手里的烟顿了一下:
“这位究竟是谁?居然能让两边的领导同时记挂?”
“想知道?”
饶斌笑道:“想知道就听我慢慢跟你说,
1901年,廊坊出现了一位边摇铃铛,边吆喝的英国人。
这人说起来是位传教士,其实就是个英国卜内门洋碱公司的推销员。
当时那個年代,只见过杂质满含土碱的老百姓。
在见到他手中的那些结晶均匀、色泽如雪的洋碱后,就跟见到了宝贝一样。
于是,英国的洋碱,没费多大劲就在中国打开了市场。
说到碱这个东西,既然它能号称工业之母,就已经能说明它的重要性了。”
“那是,”江山点点头:“肥皂、玻璃、印染、纸张……数不清的行业都离不开它。”
“所以,国外那种提取成本低廉的索尔维制碱法,
帮着英国佬在咱们国家的各行各业,赚走了大笔黄金白银,”
饶斌继续道:“但即便是这样,他们还是不知足的想涨价就涨价,
不高兴了,想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