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最后,见张伯驹宁愿赴死也不肯交出《平复帖》,便只能以20根金条放其自由。
出来后,张伯驹立刻命妻子将《平复帖》缝在被子里,连夜坐飞机返回了西安。
江山说到这,嗓子忽觉干痒。
还没来得及动手,朱逢博就递上了一杯清茶。
“其实这个时候,张伯驹的家底已经没之前殷实了。
又过了一年后,古董商马霁川手上的一幅画,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
青绿水墨的祖师爷《游春图》来了……”
当时,财力衰落的张伯驹,力劝故宫出手将其收了。
但院长马衡连呼买不起,去个零也买不起!
怨不得院长有此一呼,因为马霁川放出的价格为黄金800两。
战乱时期的800两黄金,岂是它时能比的。
更何况,现在的张伯驹也不是之前的张伯驹了。
没办法,既然打不过,就只能动嘴了。
谁料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后,马霁川根本不为所动。
不仅如此,还放出话来,如果张伯驹买不起,他就要卖给日-本人了。
“要知道,张伯驹最听不了的就是这话,”
江山端着一杯茶,对面的一位位各个盯着他,正听得入迷呢:
“他也跑出去放话,谁要是敢把字画卖给日-本人,就是卖国贼、千古罪人。
乌泱泱闹的满城风雨,还真把马霁川给镇住了。
没办法,只能请出墨宝斋的大掌柜出面,把价格降到了200两黄金。
但由于张伯驹刚变卖了手上的银行股票,花了110两金收了范仲淹的《道服赞》,
所以,200两黄金对他来说还是很困难。
一咬牙,出让了自己心爱的‘丛碧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