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胡啸听得一惊:“25万……美元?”
“而且是在1932年,厉害吧?”
“厉害,”胡啸都想给它竖个大拇指了:“广播剧这事我之前和上面提了一下,也算是大会后咱们厂的一次改革了。”
江山觉得这是个好由头:“上面怎么说?”
“上面的意思很模糊,”胡啸皱起了眉:“说是在不影响工作进度的情况下,可以考虑,但不能违反原则。”
“能这么说,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可江山有一点不大清楚:“他说得是什么原则?”
“这个原则嘛……”胡啸深深叹了口气,道:
“他也没说具体的,但按照我的经验来看,问也白搭,因为它会随着风向的转变而转变。”
“您,的确很有经验!”江山不得不佩服胡啸这点。
以他了解的情况来看,8、90年代本就是一个多项政策,甚至律法不断调整完善的特殊年代。
“所以,我分析这事能干,咱们厂原本就把不少电影改编成了广播剧,”胡啸和江山商量道:
“那收听率都是一等一的,要是把《潜伏》搬上广播电台,就等于给近代广播剧开了先河了。”
“所以说,这第一炮必须打响,”江山瞧着桌面当黑板:“只要这第一部叫响了,咱们译制厂就又多了一个创收项目了。”
胡啸点了点头:“而且是一项自营创收项目。”
“和上面谈好了?”
“那当然!”
不方便打听细节的江山,只想管好自己的二亩地:“到时候不但可以在浦江广播电台播出,还可以卖给其它地区的广播电台。”
胡啸微微点头和江山碰了一杯。
果然,他能想到的,江山这小子也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