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邵伯林和黄永钰都不舍得挪开眼,更别说就好这口的沈从文了。
“小江啊,”沈从文紧紧攥着稿纸:“你这画……嗯,你这画……”
“沈老师,我画得还行吧?”
“画得太专业了,”沈从文特别看中这点:“我那书稿里,还没这样的分解图呢。”
“小江,”黄永钰奇怪道:“我没猜错的话,你这是照着《宋代帝后画像》画得吧?”
“您没猜错,”这的确是江山的操作。
“可这画册在湾湾的博物馆呀,你是怎么看见的?”
“燕图就有,”沈从文还去查过资料:“只不过是照片而已。”
“哦?燕图还有这个?”黄永钰真没关心过这一块。
“香江出版的画册,”江山还真去查看过:“照片拍得特棒,可惜书店没的卖,不然我肯定得买上一本。”
“这可真是好东西,”沈从文还没舍得撒手:“在我的书里,也可以安些这样的分解图。”
“这主意不错,”邵伯林也觉得可行:“这样的图文对照,读者就更容易理解了。”
“沈老,您要不嫌弃这画,就拿去瞧着玩吧,”江山原本就是为他画得。
“当真?”沈从林喜道:“你舍得?”
“嘿,能给您瞧上,我高兴还来不急呢。”
再说,就这几幅图,他江山想画多少就能画多少。
“宣传部的领导把您请来,”江山继续说道:“应该是对《丝路花语》的服化道不满意。”
“服化道?”沈从林一时没听明白:“服化道是什么?”
“服装、化妆,和道具,”江山认为:
“如果说舞姿和舞艺是一场歌舞剧的硬功夫,那服化道就是这场歌舞剧的软功。”
“有道理,”沈从文点点头:“就和拍电影一样,服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