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是老夫却是有些话,也要和你说个清楚。
今日下山后,这世间便无宁太平,萧也好,赢也好,或是周吴郑王皆可,却唯独不可是宁了!”
宁书安道:
“此为第一,第二,自今日起,你再非是玉山书院学生,也将非是老夫弟子,更不在是不争公公之徒孙,这点,你还需谨记,若是在听到你说起这事,老夫少不得,也要下一趟玉山了!”
“三……此去大秦,一路必然没那么简单。
若是去了大秦,那朝堂争斗,皇族争宠也是危险重重。
赢世帝王为明君,赢正如今更为大秦太子,你身份自然不简单。
你自上山后,足足二十年不曾下山,这世间人心难测能难度,还望你多看,多听,多想,少说,少做,少行!”
“你,下山去吧!”
宁书安说完这话,便闭上了眼睛。
太平磕头。
泪流满面。
“弟子谢师尊劝诲,此生当谨记三多三少……只是弟子今日之后,却是再无能伺候您老人家。
还希望您老人家能保重身体。”
砰!
砰!
砰!
她整整磕了九个头。
额头已满是鲜血……
而后这才在楚涂南的带领下,走下了玉山书院。
“师尊倒也没说,需要她和玉山书院断了关系。”
等人离开后、
猫娘娘放下手中的书道。
“师尊不说,但这却是师兄该做的,此去……她的身份已经不在简单。
师尊不愿参与朝堂和国运之事,更不喜麻烦。
他可不说,但作为弟子,我们却不该不懂事。”
他目光幽幽……
看着那下山的太平,心中终究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