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
很显然,此地天上阙早有布置。
不容任何人轻易靠近,尤其是江然他们这样一群武功高绝之辈,但凡靠近,就要袭杀。
江然心头杀机一闪,可不等动手,唐诗情眸子里的星辰已经悄然运转。
轰然间,好似天塌!
无比可怖的气势瞬间笼罩方圆数十丈的范围。
脚下的建筑,瓦片哗啦啦作响,好似随时都要炸开,无形的力道叫城内豢养的家犬猎犬,全都发出了呜咽之声,好似有什么巨大的恐怖悄然降临。
而最直观的,却是这些飞身而至的黑衣人们。
剧烈而又无法形容的恐惧,就好像是一只只手掌,攥住了他们的心脏。
让他们当中绝大部分人,甚至忘了呼吸,忘了自己要去做什么,忘了此时人还在半空之中,也忘了要运转轻功。
哗啦啦!
一瞬间,天上就跟下饺子一样,黑衣人纷纷跌落。
有的摔进了民居之中,有的落在街道之上,磕的头破血流,却瑟瑟发抖,不敢去触碰伤处,甚至不敢抬头。
而仅存的几个不知道是因为神经过分大条,亦或者是天生没有恐惧神经的,则脑袋齐齐转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尸体便也就此跌落地上。
江然顾不上赞叹唐诗情手段了得,身形便已经一掠而过,纵意流光诀身形一卷,倏然来到了信天楼最高一层的窗外,合身一撞,便已经进入厅堂之内。
一抬头,就见到这厅堂之内只有一张桌子。
桌子边上正坐着一个人。
这是一个穿着麻布衣衫,表情略显局促的男子。
他的头发灰白参半,而且不太多。
面上略带笑意,凝望对面,可他的对面却空空如也。
在他的身后,则分别站着三个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