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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文士却摇头说道:
“右尊对此,不敢断言……
“实不相瞒,昔年之事太乱,纵然这么多年以来,我们也未曾彻底整理清楚。
“只知道,按道理来说,圣女之子,应该已经死在了襁褓之时。”
“所以,你们只是怀疑?”
陈老狗沉默了一下,站起身来:
“这是在赌,赌江然的身份是不是真的这般重要。
“同时,也在赌断东流的刀,能不能杀的血流成河!!”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又有哪个不是赌徒?”
文士轻笑一声:
“右尊有一句话叫我带给庄主。”
“有屁就放。”
“右尊说……您的时间不多了。”
文士轻声说道:
“庄主若是想要在寿数耗尽之前,报了昔年大仇。
“只怕,只能跟他一起,赌这一把。”
“赌……”
陈老狗回头看了文士一眼,忽然哑然一笑:
“弃天月自己不敢出现在老夫面前,是因为……他不会撒谎吧?”
“这……”
那文士一愣:“庄主何出此言?”
不仅仅是这文士,纵然是躲在一旁,听着这两个人交谈,心头不住震动的江然,听到这话也是有点蒙圈。
以天下为棋盘,众生为棋子,最善于谋算的弃天月,不会撒谎?
这是怎么个设定?
“老夫与之结识多年,倒是清楚,这位躲起来欺神骗鬼,戏弄天下众生的幕后高手。
“实则倘若当面撒谎,便会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让人一眼看穿……
“若非如此,你们的那位尊主估计也不会对他这般信任了。”
陈老狗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