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邋遢汉子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对方既然施展这样的手段,只怕是要跟老大你示威,怎么会让这人死的这么快?
“他死的越慢,就越是痛苦,他越痛苦,咱们的弟兄就越是害怕。
“如此一来,他们方才能够达成目的。”
“什么目的?”
江然好似铁憨憨一样的继续追问。
陈老狗在边上连忙说道:
“自然是瓦解您势力的目的啊。现如今,您在柳院之内,一家独大。
“他们敬您畏您之余,自然也恨您。”
江然连连点头:
“原来如此……你们说的对啊。这事情,看似是对我座下走狗下的手,其实却不然。
“这是打算对付我啊。
“好啊,还真的是茅房里点灯,他找死啊!!”
邋遢汉子开始还在点头,后来一琢磨,联系上下文,总感觉江然这话是在暗示自己,不免重申了一遍:
“我这蛆虫,真不是茅房里找的。”
“你爱在哪里找,就在哪里找,老子才不在乎,反正这东西也没用在老子身上。不过,你以后就不要跟咱们一起吃饭了。”
江然嘴里说着无所谓,实际上很嫌弃的模样,倒是让这邋遢汉子有点受伤。
然后就听得江然又问道:
“那你的蛊术又是从何而来?我看你本事好像很大啊!
“说起来,你要这生的血肉做什么?”
“老大可还记得,我先前所说,之前有一个人,在锦阳府城外施展蛊术手段?”
“记得记得。”
江然何止记得,他当时就在现场。
而且,救人的正是那位吴笛。
当时中蛊的,则是那个金蝉皇室。
邋遢汉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