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段,比你们这魔教还要魔教。
“可一路走来,直到今日,却又从未枉杀一人。
“他所杀之人,皆有取死之道。
“所以,我说他除了心软之外,对于一些事情,其实还有点优柔寡断。
“但凡涉及到了自己和别人的命运,他便踌躇不前了。
“就好似,他心疼你却不敢说……
“实则便是担心你和他之间产生情愫,若是他无法回报,便会累你终身。
“这一点,其实不能怪他……毕竟,他前二十年只觉得自己有二十年的性命。
“养成的习惯,不是一日半日就可以改过来的。
“但这也说明,他心思里对这些事情是认真的,但凡他认了,便是一世的承诺。”
“你说够了没有……”
江然早就已经面黑如铁,刚刚还在那说唐诗情,转眼之间又跟唐画意说了些什么鬼话啊?
老酒鬼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别管’。
江然气的嘴都抽抽了。
唐画意则微微低头,轻声说道:
“我知道了,反正我也是听他的,他说什么都好……我照做就是了。”
老酒鬼看了看唐画意,轻轻叹了口气:
“你啊……行吧,既然你听他的,那白夕朝这三个字就用不得了。
“姑且丢到一旁,现如今还需得给你们准备两个新的身份。
“这一点,我也早有准备。”
他说话之间,在袖子里摸了摸,片刻之后,扯出了两个皱巴巴的纸团,分别扔给了江然和唐画意。
两个人随手接过,江然一脸嫌弃:
“这是你擦鼻涕用的?”
“废话,擦鼻涕用这个不硬吗?”
老酒鬼怪眼一翻,又看了看他们手里的纸团,纳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