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即答应了对方,又承了对方的人情。
待等十月初八之后,还真的不好不借了。
当即一笑:
“既如此,那晚辈就却之不恭了。”
见江然将这竹简收下,静潭居士轻轻松了口气,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成了一大半。
再看周围,除了阮玉青还在那里听着之外,其他人全都睡了。
就连大先生都叼着笔杆子,靠在树干上鼾声如雷。
最后阮玉青一直到了下半夜,方才熬不住彻底睡着。
江然和静潭居士则说了整整一夜。
待等东方破晓,众人醒来,发现江然还在那跟静潭居士说阵法。
阮玉青晃了晃脑袋:
“你们还在聊啊……”
静潭居士看他们醒来,一时如蒙大赦:
“太好……天亮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启程了?”
江然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东方,叹了口气:
“可惜,我还有好多问题没有问呢。”
“明天再问吧。”
阮玉青笑道:“距离落日坪还有一段时日呢,这一段时间静潭居士都跟咱们在一起,有的是时间可以让你求学。”
江然闻言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阵法之道果然博大精深,也绝非一蹴而就。
“今后这段时日,就劳烦居士了。”
静潭居士就有点后悔昨天提出跟江然他们同行的提议。
这一晚上,他深受折磨。
江然资质好,悟性高,有举一反三之能。
诚如其所说,此道博大精深,常人纵然耗费一生精力,也未必能够尽数通晓。
静潭居士虽然自称大家,却也不可能样样精通。
偏偏江然虽然初学,入门却快。
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