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劫掠人家女眷,还说什么二当家请夫人上山。
那这事非也就分明了。
江然比较在意的是‘上山’这个词。
联想的多半都是‘替天行道’‘落草为寇’,最后转接到了海捕文书上。
而海捕文书对江然意味着什么,自然也就不用多说。
既如此,那肯定是不能轻轻放过的。
而此时此刻,跟程即墨交手这人,心头却是不住烦躁。
程即墨好似狗皮膏药,跟自己纠缠不清。
自己想要离去,就得防范他的暗器。
想要近身压制对方,但一来这人近身功夫也是不凡,二来,每当他抵挡不住,就会施展轻功拉开距离,然后又拿暗器打人……
简直烦不胜烦。
此番交手,他全神以对,却是不知道江然那边是否分出了胜负。
无论如何,需得在那头分出胜负之前,摆脱这程即墨,否则今日只怕在劫难逃。
心中这般想着,正要不管不顾,仗着身上软甲,跟程即墨拼命。
就听得一个声音传来:
“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要我等出手?”
这声音入耳,那人脸色顿时一白。
偷眼一瞥,就见江然抱刀而立,身边是叶惊霜。
心头一叹,知道已经无路可走。
他方才跟叶惊霜联手,深知这姑娘剑法非凡,而江然的刀法,那就更不用说了。
一个程即墨就跟自己旗鼓相当,再加上这两个人,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当即双拳一动,跟程即墨硬碰硬了一记之后,身形飘退,对江然说道:
“我束手就擒,还请少侠看在我方才与这位女侠联手的份上,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你倒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江然哑然一笑:
“那我问你,你是什么来历?”
“我……”
那人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双手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