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门口却传来一串洪亮如钟的笑声:“哈哈哈哈!我在外边车间溜达了半天都没看见几个人,原来你们都在这商量大买卖呢!”
“谭爷爷!”初明辰率先回头,而后起身改了口,“谭校长,您怎么来了?”
见刘厂长恭敬地将这位身形健朗的老者引入上座,会议室众人立即起身,可谭伟民无意寒暄,只是对着手机另一端的陈纬自我介绍:
“陈先生您好,我是天阳大学建筑学院副院长谭伟民,刚好听到了这番谈话。关于您的需求,我有个法子不知道陈先生有没有兴趣听上一听?”
“谭老先生?”陈纬有些惊讶,“东阳木雕传承人,在木雕收藏界,您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真是幸会,先生您想说什么尽管说。”
“陈先生谬赞了。”谭伟民没有过分自谦,而是开门见山,“天阳木材厂现在的人手确实不足,可倘若我能从东阳召集足够的木雕师傅,确保两个月交货,这个订单能不能交给天阳木材厂继续做?”
电话那头,陈纬如释重负一般:“有谭老您的这句话,那我是再放心不过了!”
生怕他出尔反尔,楼心月急忙补充:“那陈纬叔叔您是答应了?”
“答应答应!我现在就让法务重新拟一份合同,给刘厂长发过去。”
“太好了!谢谢陈叔叔!”
“是我要谢谢你,谢谢谭老先生。”
陈纬刚说完,众人就听见会议室门外传来文员的催促:“刘厂长!经纬房地产的人来电话,说有合同事宜要跟您协商!”
刘厂长立刻招呼车间主任过去,会计拿着木料库存账本紧随其后,谭伟民也跟去听听,商量合同细则和接下来的人员安排。
一瞬间,整个天阳木材厂忙碌了起来,也热闹了起来,工人们脸上又重现了笑容。
听到电话里的楼心月对自己撒娇,楼爸爸也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