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很明显是酸枝木啊!”楼心月不以为然。
“对啊!我说的就是酸枝木的条纹。”初明辰也不恼怒,只继续自己的知识科普,“海南黄花黎的条纹和黑酸枝、红酸枝相似,一般较深且宽窄不一。不过在活节处,常带有变化多端的‘鬼脸纹’。至于颜色,多数是黄和红褐色,这个你应该能理解。”
“那不就跟这个一样?”楼心月信步走进成品库,指着面前两把越南黄花梨四出头素南官帽椅,“我家的跟这个差不多啊!”
“那不是海南黄花黎!”难以想象自己说了半天竟是对牛弹琴,初明辰也开始翻白眼,“光从颜色和纹理当然不能确定,还要闻气味。越南黄花梨闻起来酸香味比较浓,而海南黄花黎则不同,它的新切面闻起来气味辛辣,而且浓郁,放久了还会有微微的香气。”
“那我怎么知道它们哪个放得久,哪个是新切的?”楼心月皱眉闻了闻这儿,又闻了闻那儿,终于得出一个结论,“都是木头的刨花味儿,没什么区别。”
初明辰一时语塞,叹了口气终于放弃对这个学渣继续科普,反而开始指责楼心月旁若无人走进库房的行为:“喂!你别毛手毛脚的,小心碰坏了!这一件家具就好几万,我可赔不起!”
“知道了!真是啰嗦!”楼心月嘴上答应,可纤巧的小鼻子还是在不停嗅着成品家具,“我这不是在找你说的那个什么,海南黄花黎的‘鬼脸纹’和辛辣的气味吗?”
楼心月越走越偏,几乎已经走到成品库的入库门。
初明辰生怕她碰坏了家具,便紧跟上去。
就在楼心月物色到一件黄花黎家具时,入库门的铁门由外向里被人推开,几个工人抬着一面巨大的大理石屏风迎面而来。暖风拂面,一股浓郁而辛辣的气味直冲进楼心月的鼻腔,她兴奋地跳起来大喊:
“啊啊啊!!!初明辰!是不是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