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脸，此刻显得异常冰冷。

阿尔弗雷德也在认真听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不断用新的时间线覆盖旧的时间线，韦恩少爷，真不像是你的风格，过去十多年，从来都没有像这样……自暴自弃过。”

是的，自暴自弃。

这种玩法，要是闪电侠哪天受了什么刺激，拼了命要改变历史，挽回些什么，阿尔弗雷德一点都不会惊讶，但要说是冷静多疑的蝙蝠侠这么搞，实在是太违和了。

“这个世界已经失去超人了，阿尔弗雷德，他还站在了我们的对立面，成为了我们的敌人。我计算了数不清的可能，都没有把握从杜瓦那种怪物手里把超人救回来。”

布鲁斯冷冰冰道：“我们不是已经检索了已有的所有超级英雄吗？还把超级罪犯的档案都筛选了一遍，他们有哪个能比超人更强？”

“我想到了一个主意，我们可以通过露易丝……”

“没错，这是个主意，但露易丝只是个普通人，她出面的那一刻，就会被杜瓦入侵，成为异形，反过来成为对付我们的武器之一，那时候我们就要陷入是否要杀了露易丝的困境。”

利用超人的女友和养母？这个方法，布鲁斯早就想过了，没用，只会适得其反，因为他们面对的敌人——杜瓦，完全不同于过去他们所遇到的和想象到的任何敌人，简直诡异到了极点，莫名其妙就能寄生。

大概率是通过精神和意念的手段，就能入侵宿主的身体，强行制造和植入异形幼体。

“我也想过安排一群普通人去消耗杜瓦，要是能早一点让杜瓦抵达操控数量的上限，到时候也许是我们出手的机会，但我们可没办法同时面对好几个克拉克这种级别，甚至比克拉克更强的敌人。”

布鲁斯也无计可施了，他想一想杜瓦那边已经暴露的强大战力单位，超人、天堂岛的女战士、两个毁灭日异形、疑似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