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奢侈。

但无论是蝙蝠侠还是超人，都没有把这放在心上。

“布鲁斯，冷静一点，我们都被骗了，是卢瑟！这一切都是莱克斯·卢瑟的阴谋！他希望我们两个能打起来！”

超人一落地就大声地喊道，试图阻止这场本不该爆发的战斗。

“不要用一些低级的话术来掩盖这一场战斗的必然性。”穿戴着外骨骼战甲的蝙蝠侠，迈着沉重的步伐，伴随着阵阵咚咚声，一步步走向超人。

“我实在是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超人愤怒了，他理解不了蝙蝠侠的想法。

他知道蝙蝠侠的智慧很高，也许不亚于拥有超级大脑的他，但为什么还要跳进这个明显是陷阱的战局里？

以人类的身份打倒他这个外星人，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超人焦躁不安，他急着赶着回去救自己的养母和恋人：“我不是恶棍，不是罪犯，我是人类养大的，至今都在努力保护人类……”

“保护？你把你所带来的灾难与制造出来的更惊人的破坏，称之为保护？知不知道你跟佐德的那一战，杀了多少人？你甚至都算不清楚到底倒塌了多少栋大厦！”

蝙蝠侠走到超人的面前，在黑暗下，他战甲的双眼位置亮着光：“像你这样的人，原本就不该出现在地球上，你所引以为傲的保护人类的方式，人类完全不需要。人类比你这个人间之神要强大的多！”

蝙蝠侠自己也杀了不少人——dceu宇宙的蝙蝠侠，可从来都不会玩“不杀人”的那套把戏，清理起杂兵来该下死手就下死手——但他这辈子杀掉的人加到一起，只怕都比不上超人的一个零头。

瞧瞧超人与佐德的战斗，这两个家伙只是打一个回合，就能打残一栋大厦，单单是一招，就间接杀死了多少人？

人类不需要这样丑陋的守护者，地球也不需要这样的保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