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呢?”
叶芝没回这个问题,而是说,“北方遥远,北边商人过来交易,一年最多两到三次。”
“可姓肖的一年出去五六趟,那岂不是要把粮食存在什么地方,等北边商人过来一次性运走?”
几人相视一眼。
滕冲道:“肖记铺子不大,仓库我们也看了存不了多少粮食,难道他们在别的地方有仓库?”
叶芝停下脚步,“现在有两个问题亟待我们去查,一个是有没有别的仓库,二个是另一个北方商人在哪里?上次为何出现在天香楼,在天香楼案子中,除了户部侍郎刘大人外,为何这两个北方商人也出现在杨蝶儿的包间内,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各自的目的是什么?”
滕冲与张进同时看向秦大川,案子明查他们在行,要是暗访,还得他。
秦大川突然感觉肩上的压力很大。
叶芝微微一笑,“秦叔,别担心,我们一起。”
这一天,叶芝带着几人不仅打听了大宗商品靠岸怎么存放,还走访了线人身前的人际关系,意外发现他救济一个八九岁的残疾孩童。
叶芝找到了他时,他正跪在码头行乞,不过不管叶芝等人问他什么,他都摇头。
“难不成他是哑巴?”
周围围观的人插嘴道,“反正我没见过他开口说过话。”
叶芝打量这个孩子,一条腿上有很大的伤疤,伤疤下的骨头也变形了,应当是后天被打或是被砸导致残疾的。
她让杨福全去买了馒头烧饼给他。
“走,回去了。”叶芝不让滕冲张进问了,转身离开码头。
直到他们走远,小男孩才调头远远的看了他们一眼,随即看向码头,人来人往,没有一人丢钱或是丢吃的给他。
走到市中心时,太阳落山,早就过了下值时间,几人不准备回大理寺直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