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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传说的轻功吧!她惊叹仰幕的小眼神扑闪扑闪的,“郡王爷,你这一招可以教我吗?”
南平郡王赵祁安很豪爽,“只要你能像上次说故事一样说出凶手,我明天就教你。”
叶芝……
裴景宁也望向叶芝。
二人四目相对,像是进行了一场对话。
裴景宁:没推出凶手是谁?
叶芝:也不是。
裴景宁:这是何意?
叶芝:就是……案发现场的证据与痕迹都被抹掉了,这个犯罪侧写,我需要求证的地方比较多,先调查昨天晚上的三个嫖客,还有杨蝶儿,只有调查清楚,我的犯罪侧写才能立住足。
裴景宁点了点:“嗯。”
叶芝拱了一下手。
赵祁安一会儿看向裴景宁一会儿看向叶芝,根本不知二人打了什么哑谜。
他急了,“刚才在死者房间里,你跟仵作打哑谜,现在又跟裴子谦打哑谜,叶评事,难道这个案子有不能让人知悉的秘密?”
叶芝摊了下肩膀,一副被你猜对了的样子。
赵祁安别有深意的望了眼裴子谦,天香楼可是韩王产业。是新上任的户部左侍郎是他的目标,还是那两个北边的商人?马上就三月了,还没听说韩王准备去哪里游历。
难不成今年不出去了?留在京城?
天色渐晚,裴景宁直接送叶芝回了家,下马车时,他说,“你今天也进过楼子了,咱们俩算扯平了。”
叶芝:……
她脑子里都是案子,下了马车也没回过神,听到突如其来的话愣了一下,顿了好一下才反应过了,双眉一抬一抬,“大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人……”
说完,也不听他解释,负手,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一样昂着下巴进了院子,只给某人一个趾高气昂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