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银项圈上面有被害人的姓氏与排行,烦请大人让人查一下江都的低等当铺,查死当当中有没有这样的银项圈。”
“白朗……”
“是,大人。”白朗站在边上都听到了,听到自家爷吩咐当然让人去办了。
裴景宁起身,“去客栈。”
一听客栈二字,叶芝下意识心扑嗵跳一下,耳根瞬间通红,幸好是耳根,没人注意到。
见小娘子坐着没动,裴景宁调头看向她,发现了她变红的耳朵,心情刹那间美妙无比。
“叶大人,扬州卢知州的案子还等着我……”提醒她别磨噌。
“……”被嫌慢的叶某人腹诽,都说了让你回扬州,非要留下了,还怪她慢,气人……
江都临长江,冬天江面上冷风吹过来,要比扬州一带冷。
寒风萧萧,临近傍晚,大街小巷里,基本没什么人。
一个穿着青蓝粗长袄的中年男,戴着御寒的瓜皮帽子,手抄在袖管里,在街上慢慢的走着,阴冷麻木的眼神透过油腻腻的刘海看向街边的大小铺子,对什么也不感兴趣,只在看到小食肆时,阴冷麻木的眼神才会停留片刻,尔后,他继续走继续看。
天色越来越晚,风越吹越冷。街边的铺子陆陆续续关门,最后只余三两个卖晚食的小食肆铺子,还有高大气派的酒楼。
中年男手抄在袖管里,像是感觉不到冷,一直游走着,走着走着,拐进了一条巷子。
巷子口有个小客栈,客栈门口,站着一对年轻男女,像是小夫妻。
中年男不知不觉放慢了步子,女子低低的哭泣声、男人低低的哄声,统统通过风传了过来。
“三娘,别哭了,都怪为夫不好没忍住钱全都赌输了,害得你跟我住这么破的小客栈……”
“你还说……都被你气死了……”
小娘子一边哭一边一双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