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搞蒙了,“你怎么这么肯定,难道……”他转身望向身后的小画馆,“你怀疑江公子与绑匪勾结杀了自己爹?”
“滕大哥……”叶芝想捂脸。
“谁让你说的云里雾里的。”滕冲一脸委屈。
“上车。”裴景宁负手,提醒叶芝上马车。
叶芝拍拍脸,中年白须男隐藏的太深了,两个案子一点破绽都没有,她也心急。
马车里,叶芝再次拍拍脸,“大人,我想去鸡鸣寺见一见莫言年。”
裴景宁对外面白朗道,“去鸡鸣寺。”
“是,大人。”
等到鸡鸣寺时,天色早就黑透了。
早有人打点好鸡鸣寺,叶芝等人到时,直接被引到客房吃上热乎乎的饭菜,吃好后,裴景宁带着叶芝见到了住持。
老和尚慈眉目善,与裴景宁下了一局,打了个平手,叶芝不懂这些,看了看老住持的禅房,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这才是真正佛教的想法。
从心底里认同住持与寺庙,她也找不出寺庙有什么不对或是会犯罪的探案心思,不知不觉,坐在边上就开始头一点一点打起瞌睡来。
裴景宁怕叶芝头耷的吃力难受,已经伸出手掌,让她的头歪在他掌心里。
老和尚笑如弥勒佛,“裴小友的小友挺有意思啊!”
裴景宁神色淡然从容,“大师告诉我中年白须男曾出现过,我就来了。”
“庙里小沙弥看到了绑匪,可惜当时就他一个在挑水,没来及喊人,还是让江施主遇难了,罪过罪过……”从容的少卿大人突然叹口气,“每起案子,都有一个人看到了白须中年男,大师不觉得这男子是故意让人看到,特意告诉世人,此案是他做,让我们知道却查不到,简直就不把官府、大理寺看在眼里。”
老和尚没心情下棋,放下黑子,摇摇头,“天狂必下雨,人狂必有祸,裴少卿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