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继承家主之位!
言归正传,这不是她今天来的目的。
江浩川去鸡鸣寺附近会一位老友,顺便跟老友一起进鸡鸣寺与方丈下两盘棋,没想到老友没会到,棋也没下着,半道上就被人绑了。
叶芝问:“江公子,除了当年查案时有提到过的人知道你父亲要去会老友,还有其它人知道吗?”
“其它?”四年过去了,当年的事好像清晰如昨,又好像都模糊了。
“是的。”叶芝提醒他道:“家人、管事、小厮,还有驾马车的师傅,所有知道此事的人,你确定当年都告之府衙查案之人了吗?他们都有一个一个去核查过吗?”
江云磊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念念叨叨:“除了祖母与母亲,还有我自己……”
叶芝眼眸一动。
他继续说道:“连姨娘、庶子庶女都一个一个审过查过,父亲去鸡鸣寺甚至是临时起意,知道的人并不多,就是近身伺候的管事、长随、小厮等几个,衙门早把他们查过几遍了,都没有什么发现。”
“你觉得你父亲会把这个消息告诉朋友或者其它什么人吗?”
“父亲的朋友?”
叶芝点头。
“这个……”江云磊不确定了,“我问过父亲最得用的管事,他们说除了约我父亲的莫伯伯,没对人讲起过。”
叶芝道:“案宗上说,你父亲的朋友莫言年,以生命起誓,绝对没有对其它人说过约了那天去鸡鸣寺,你信吗?”
江云磊不置可否,“衙门的人查过他,没查到他有什么不妥,而且为了自证清白,他当时就入了鸡鸣寺成了一个和尚。”
叶芝又问:“你父亲多长时间与莫言年见一面,一年当中,去鸡鸣寺与住持下几次棋?”
江云磊回道,“这个看药铺淡旺季,忙的时候两三个月见一次,不忙的时候一个月见两三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