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年青丈夫得到官员认同,有些受宠若惊。
叶芝低头,“大人,看这情形,死了大概多长时间?”
严仵作看向腐败的纹理,以及尸体周围的各种蚁虫,“至少半月以上。”
年青丈夫连忙点头,“没错没错,好像大半个月前我就没看到白须中年男出来采购吃的用的了,估计他们就是在哪个时候遇害的。”
叶芝赞许的看了年青男人一眼,继续问严大人,“大概年纪是二十七八吗?”
严仵作看了看脖颈、又扳开死者的嘴看了看牙齿,又看向被捆的手指甲,“差不多。”
滕冲道,“看来就是三个租户当中的两个。”
叶芝对他说:“你跟张捕快他们一起去查一下,三个租客是不是半个月以前就没在这里住了,还有他们住在这里的活动时间与轨迹,然后找到房东、牙行,调出租客的详细资料。”
“好。”他带人去排查。
严仵作继续勘查,“死者身上的伤较多,身体上的是棍棒击打伤,脖子有勒痕……”
他拔开死者头发,发现头上成块干涸的血块,用手摸了摸头骨,“致命伤是头,应当是捶子击打头骨破裂大出血造成的即刻死亡。”
怎么死亡的,死亡大致时间都已经基本确定,余下的就是确认死者的外貌,只有通过具体的相貌才能确认死者的身份,才能后面社会关系的调查,才能最终破案。
尸检收束,大理寺的人搬运尸体去义庄存放。
叶芝搜了一遍死者身上的袖袋、衣怀,凡是能放物件的地方都搜了一遍,没发现能直接证明身份的路引凭证等特。
又下坑中找证物,除了绸绳,没找到有价值的东西,就在她准备上坑抬脚时,发现脚底粘了两片符纸,难道凶手杀人后良心发现烧了纸钱?
叶芝俯身,用放大镜检查纸灰,却什么也